圭圭圭 🍰🥦

AO3:criceti

耐不住轰出太好吃。手速慢,缘更。

轰出only,轰出洁癖,轰出结婚!!

欢迎轰出同好扩列ヽ(●´∀`●)ノ

【轰出】名为恋爱的箭

*无个性社团pa,弓道x棒球

*甜饼(?),两个少年谈恋爱

*自我流OOC,各种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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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谷出久常常在弓道场看到同班同学轰焦冻的身影。

  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除了期中期末试验前夕,透过弓道场的窗户都能看到他在弓道场最边边的位置,不声不响地一次一次备弓,手臂的肌肉随着拉弓的动作鼓起,认真的神情紧紧盯着前方的靶,像是猎人紧盯着猎物,眼中除了目标以外再无其他。

  弓道场正好在教学楼附近,也正好在他每天去棒球场必经的路上,日子一久那个头发半红半白的少年拉弓的样子就默默地刻划在他的脑海中,在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的小小角落住了下来。

  毕竟两个人还是每日在同一个教室里活动的同学,默默观察的日子在过了不知几个午後起了变化。

  虽然还是鲜少有话语上的交流,两人却习惯了在课後的社团时间四目交接,轰会放下持弓的手朝他点个头当作打招呼,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的绿谷会挥挥手,再继续拎着自己手上的棒球手套往棒球部走去。

  为了朝成为投手的梦想迈进,绿谷在空闲的假日时常到学校练习,即使没有棒球部的团练也一样,他总揣着手上已经有些破旧的手套,在角落的投手练习丘孜孜不倦地练习,直到太阳渐渐下山丶夜色浸润到剩下山头远处的微光。

  学校的练习丘是半露天式的,即便有些小雨也能正常练习,可若是遇上较大的雨就束手无策了。先不论湿度和气温等等会影响投球的条件,眼前的雨滴一串一串落下来,所见之处只有一片雾茫茫,在视线被干扰得太过头的情况下让人束手无策。

  「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太阳很大的……」他看着灰色的天空自言自语道,早上外头的太阳大得灼人,岂知他刚来到球场没投上几颗球就转阴,乌云密布的样子让他暗道不妙。

  从一开始飘起的零星小雨到现在的绵绵细雨,绿谷见雨势没有缓和的趋势也只能两手一摊,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把用具收回仓库,打算趁雨还没下大前赶紧回家,因为他压根没料到会下雨,身上可没有带雨具。

  他抓着自己的包包顶在头上,小跑步地离开了棒球场,一边跑一边倒楣地发现雨变大的速度越来越快,为了不让自己淋成落汤鸡,只好在半途找了个屋檐停下来。

  非上课日的周末本来学校人就少,更何况现在一片滂沱大雨。绿谷苦恼地站在教学楼的屋檐之下,却惊喜地看到弓道场里头透出的一丝灯光,以及那个正持着弓丶头发半白半红的少年。

  他穿过教学楼的回廊走到了弓道场,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木制台阶後,杵在入口处往里面探头:「那个,轰君,我可以进来躲雨吗?」

  大约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其他人,轰脸上写满讶异,愣了一下点点头,任由绿谷脱了鞋子踏上弓道场的木质地板走到自己旁边,举弓再往前瞄准了下,但外头的倾盆大雨让他的能见度几乎为零,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上的弓。

  「轰君假日也来练习吗?真是认真啊。」绿谷见对方还尝试着练习但无果的样子搭话道,心里不由得有些钦佩。

  「……嗯。」轰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把手上的弓竖立在墙边的架子上,跟着绿谷一起在木质地板上坐了下来。

  绿谷知道轰的父亲似乎是非常有名的弓道选手,连带着轰在学校其实也颇有名气,先不说他本就吸引人注意的外貌,他的课业和弓道的实力都相当引人注目,是学校里有名的优等生。

  再加上他平时鲜少和同学有互动,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弓道,在学校里过着教室和弓道场两点一线的生活,又平添了一丝神秘感。

  但绿谷曾经看到轰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默默地帮忙擦黑板,或者不发一语地把隔壁同学掉到地上的橡皮擦捡回来放回桌上——因为这些小事,即使轰整个人都有种生人勿近的氛围,绿谷也不认为他会很难相处,反倒觉得对方肯定是个温柔的人。

  「真没想到会突然下雨啊。」绿谷盘腿坐在地上,目光飘到弓道场外头被雨罩上一层滤镜而变得模糊的景色,「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太阳还很大,没想到要把伞带上,可能要在这边等雨停了……幸好遇到了轰君,不然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弓道场因为所需距离较远的缘故是半开放式的,只有射箭者所在的木质地板有屋檐,雨从空中往四面八方落下,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雨滴敲击到地面後溅起的水花泼洒到木地板旁的石头台阶上。

  「你也来练习吗?」轰突然开口问道,也许是觉得自己的问话太过突兀,过了几秒後又补充一句:「练习棒球。」

  「嗯,我假日只要有空,就会来这边练投。」绿谷眯起眼笑了,盯着自己有些粗糙的手,上面充满着因每日练习而覆上的薄茧,和偶尔受伤时留下的伤痕。「轰君也常常在弓道场练习吧?经过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你。」

  似乎想到了什麽,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因为除此之外也没什麽事可做了。」

  察觉到轰似乎不太想谈论这方面的事情,绿谷赶紧把话题给引到别处。但两个人毕竟还算不上熟稔,轰虽然不至於忽视别人的攀谈,本质上也不是个话多的人,绿谷搜肠刮肚地把所有能想到的话题都说了一遍,两人还是陷入了静谧之中。

  不过两个人都不讨厌这样的气氛,即使没有人说话也不觉得尴尬,默默地享受这份在午後听雨的静谧。

  外头的雨一点趋缓的迹象都没有,绿谷听着外头的雨声,睡意骤然而起,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又摇摇头让自己振作一些,试图以肢体动作唤醒自己的大脑。

  「你可以睡一下。」轰忽然开口道,看着对方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眯起来,像小鸡啄米一样克制不住地直点头,语气也染上一分笑意,「雨停了我会叫你。」

  「嗯……谢谢轰君……」他再打了一个哈欠,这下正式地闭上眼,在一片淅沥雨声中缓缓睡去。

-

  他们在寂静的屋檐下肩并着肩一起等雨停。一个少年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另一个则是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时光好像静止於此刻,却又确实地一点一滴流逝着,直到一丝曙光破开厚厚的云层,原本气势磅礴的雨声先是变得稀稀落落,最後的几滴在水洼上激起几个小涟漪,最後归於平静。

  大雨像是擦洗了目光所及的每一处,挟着残存水雾的空气变得清新,树叶盛着一串一串的露珠,被放晴的日光照耀着,晶莹剔透地反射着光线。

  「绿谷,醒醒。」轰轻轻地拍了拍已经睡得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看着对方一点也不设防丶安稳地睡得像只小动物,语气不由得放缓了些,「雨停了。」

  「……唔、是轰君啊。」刚从梦境中醒来的人显然不太清醒,自顾自地嘿嘿傻笑几声,傻呼呼的样子让人心头一软。

  接着他从身旁人的肩膀上抬起头,花了几秒钟理解目前的情况,意识一回笼後慌张地开始疯狂道歉:「啊!抱歉!我居然靠在轰君身上睡着了……」

  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觉得好笑,摇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帮忙提起放在墙边的书包递过去道:「快回家吧,明天见。」

  「啊、谢谢。」绿谷不好意思地接过自己的书包背在身上,看着对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样子,站在原地犹豫地开口询问:「那个,轰君不回家吗?」

  听到这个问题,轰的眼神暗了几分,语气里有微不可察的迟疑:「……我以後不会再来这边练习了,所以今天要把东西都收拾好。」

  「咦!?」听到料想以外的答案,绿谷有些诧异地瞪大眼睛,「轰君要转学了吗?还是以後要去别的弓道场练习了?」

  「我以後,不再继续练习弓道了。」轰平静地说着,走到放置弓具的架子处,拿起一直以来使用的弓在手上掂了掂。握着弓的手紧了些,他站到一直以来属於他的位置上缓缓架起弓,专注的神情紧盯着远方的箭靶。

  绿谷不由得屏息看着眼前的人,直到他手中的射出的箭丝毫不差地落在圆形箭靶的中心点,才忍不住追问道:「为什麽?」

  「我不想成为我爸的棋子。」他低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拿着弓的那只手却用了十成十的力,指尖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发白。

  明明弓道比起技术更讲求的是心锻炼,随着实力的提升,也应该拥有更强韧的精神,甚至砥砺自己的人格,在每次把弓拉开时都听着自己的心声,虔诚且无杂念地直面真实的自己。

  在弓道的世界里,是不应该有敌人的。若是有的话,即是自己动摇的内心。

  这些事情是在他第一次拿起属於自己的弓时就明白的。可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被标上了弓道界新星的名号,为了能更好地成为继承者,在父亲的高压训练底下,他心中那个单纯的弓道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他并不想继承父亲的名号,也并不想要在练习中迷失自我,最後成为像他父亲轰炎司一样的,眼中只有胜负的弓道手。

  「在弓道里,比胜负重要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轻声地说道,「我不想如他所愿,最终变成一个以取胜为目的的人。在那样的事情发生以前,我宁可选择放弃。」

  「那不是你自己的兴趣吗?」绿谷望着对方落寞的表情,盯着手中弓矢的表情分明是舍不得的,一瞬间不小心脱口而出。「如果因为这样放弃了,很可惜吧?」

  他看到轰微微诧异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慌忙地摀住嘴。他和轰的关系远远还没到能对对方指手画脚的地步,充其量只是个说过话的普通同学,算不算得上朋友都不好说。

  虽然经过刚刚的相处,他自己是把轰当作朋友的,可对方怎麽看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轰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疏离的样子,连笑容都鲜少在他脸上出现。

  「呃、我的意思是,轰君一定也是喜欢弓道的吧?我能看出来轰君是喜欢弓道的,每次总练习到最後,放下弓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

  「既然心里明白胜负并不是绝对的,那一直保持这样的信念,轰君就只是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

  「虽然轰君的父亲也许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是那也是你自己的实力和兴趣吧?不为了任何人,就为了自己努力,这样想的话也许会比较好,我是这样觉得的……」

  ……惨了,我到底都在说些什麽啊。绿谷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乱说话的自己。

  他看着对方错愕的表情在脑中思索着要怎麽把话头圆过去,才不会因为自作聪明、胡乱评论别人而令人反感,就看到眼前的人微微勾起嘴角,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目光似乎直接望进了灵魂的最深处。

  「绿谷,谢谢你。」红白发的少年脸部线条柔和,漂亮的异色瞳也染上笑意,像上好的宝石里蕴藏的流光,又像一湾清澈的湖水,里头的碎银是湖面上耀眼的光斑。

  远方的箭靶暴露在阳光下,插在中心的那支箭被晒得反光,亮得有些晃眼。

  晴朗的暖阳正好斜照进弓道场,让原本木质的装设镀上一层,穿着弓道服的少年背着光,看上去像是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下,整个人闪闪发亮。

  那个瞬间,绿谷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无法负荷。

  他忘了自己在哪里看到这样的形容——见到一个人让你手心出汗丶心跳加速,自己的视线牢牢攫在他身上无法抽离,世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其名为恋爱。

  他握紧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汗湿的手心,觉得自己好像明白那种感受了。

  绿谷傻楞楞地站着,看着那个身影走进更衣室,没多久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把弓和箭矢细心地归位回原本的位置,站在门口朝他示意。

  「绿谷,一起回家吧。」

  ——那场雨带来的不仅是他们相遇的缘分,还有未来交织到终点的那份爱恋。

-END


摸鱼小段子:


  季节已经正式入了冬,即便还不到会下雪的程度,气温也迫使大家不得不穿上厚重的大衣和外套。对於在室外运动的人来说,即便很热血地喊着要战胜严寒,也不得不接受天气影响带来的各种效应。

  绿谷脱掉手上的棒球手套,往手掌哈气再摩擦几回,感觉自己冻僵的手指稍微恢复了些知觉。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再度往练投网投出一颗球,依旧偏离好球带不只一点。

  「果然在冬天投球手感很难掌握啊……」他叹了口气,把手套放回器材区,跟同伴和前辈们打个招呼,决定提早结束社团活动,改日再继续练投。

  「又要去弓道部吗?快去吧。」前辈笑着对他挥挥手,虽然语气用的是疑问句,但话语里却是十成十的肯定。

  「啊、被发现了……」绿谷不好意思地抓抓微乱的卷发,披上外套把拉炼拉到最上端,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捂着。感受到热意从掌心渐渐温暖至指尖,他才朝前辈笑着点点头,小跑步地越过操场,往另一头的弓道场前进。

  自从和轰熟稔以来,他们俩个总是同进同出,即便两个人参加的社团不同,只要谁先结束了练习,就会直接到对方的场地去等待社团活动结束,再一起走到车站回家。

  穿越了操场走到了弓道场,绿谷探头和几个熟悉的社员打招呼,自然地脱了鞋踩上木地板。因为来的次数太多,所有弓道部的成员都已经认识他了,也习惯他时不时地来这边串门子,就像来到自家後院一样理所当然。

  绿谷在一旁放下身上的书包,看到角落的位置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身影。红白发的少年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专注地举弓,目光直直地盯着远处的靶心,优雅得像一只正准备进攻的猎豹。

  看着那人认真的神情,绿谷突然起了一丝捉弄的念头,悄悄地移动到正举弓的人後方,伸手把在口袋里暖了很久的温热手指放上对方的脖颈,轻柔地用手心摩娑着颈间的皮肤,想把手中的热度传给眼前的人。

  「哦。」被突袭的人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偏头看到视野中那抹绿色卷发放松下来,冷静地继续瞄准前方的箭靶,任由绿谷在他身旁捣乱。

  通过弓道部其他社员奇妙的眼神,绿谷後知後觉地发现这种动作好像太亲密了,有点尴尬地讪讪收回手,企图若无其事地把手插回口袋里。手上残留的触感还很清晰,似乎能感受到轰的脉搏,颈动脉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顺着指尖传递到绿谷的心里。

  方才射出的箭咻的一声射中靶心。

-END


一直想写的社团pa!其实是某个企划的前传><

最近实在状态不好,写不出什么东西来,一个星期就写了五百字

而且身上还过敏好惨orz

直接在这边宣布轰的生日,我,只能pass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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